伊朗乡下-一棵独特的树
临近傍晚,终于翻过一座座大山,疲惫不堪。下坡之后,看到小镇,在小镇的附近,有这么一棵独立的树,顿时身上的倦意全无,停下来,凝视它,一身敬意,整个山坡只有这么一棵树,就这么挺立在山顶,自信的仰望着夕阳。
柬埔寨乡下--双彩虹
彩虹常见,但双彩虹并不常见。柬埔寨的乡下,洪水肆虐,骑行在桥上,四周望去,看不到来时的路,也看不到前方的路,全是水的世界,行走在路上,就是行走在水中的通天大道,如西游记取经中的情形,除了偶尔能看到一些露出顶部枝桠的树。远方一片乌云,阵雨过后,天空出现双层的彩虹。虽然水灾泛滥,但当地人脸上却还从未缺失过笑容,看到近处孩子们的笑容,觉得这些美丽的彩虹也是对他们面对困难美好心态最大的馈赠。
印度乡下-和修行者的作家在一起
印度的乡下,海边的小屋里,四周全是鲜花的墙,一如海子美好的心愿,每天清晨,拉开帐篷,能看到夕阳在大海中冉冉升起,彩霞弥漫着整个天空,近处的潮汐节奏的声响,总能让人有一个好的睡眠。在近处的房子里,有一个旅行艺术家,他有双重国籍,每年的每个季节他会旅行在不同的国家,体会着不同的生活。每天在海里折腾累了,我总会去找他,看他自己创作的一些作品,听他的一些想法,有共鸣处,时不时的给他一些中国文化的思维的建议。所以一来二去,我们就成了朋友,经常谈论一些佛道的问题。乡下海边的美景,旅行的间歇,能有一两个朋友海滩阔论,也是一种自由幸福的生活。
埃塞俄比亚-乡下的村民
埃塞的早晨,地处高原,天气有些凉,当地人喜欢一早就披着一块布出来,一来可以御寒,二来可以做围巾,也可以做其他用户,见到我,他们总避免不了好奇,我则一点也不会觉得陌生,直接招呼过去,他们楞了一下,接着便会热烈的响应。有时候,在拍风景的时刻,正好他们路过,我会打个招呼,微笑,让他们停下,指指相机,拍照一张,他们就会围过来,看看他们在镜头里的样子,接着便是互相的大笑,之后,挥挥手,各走各的路。我们彼此都是过客,不会过多走进彼此的生活,但在生命力的某一刻,我们曾经遇到,笑过。
埃塞俄比亚-乡下的孩子
埃塞的乡下,教育缺失,孩子们是父母的主要劳动力,五六岁的孩子早早的就在田地里干活,放羊。偶尔看到我这个外人,像是见到外星人一样,远远的就从山坡上奔下来,一直就这么跟着你,看着你,看到有些年纪大的孩子问一些问题,便会重复问一些问题。他们会一直跟到他们所知范围的边界才会停下,然后再返回,最多的路途他们有孩子跟我走过五公里。上图的孩子在路边,提着脏脏的水壶,去附近的小河打水的路上,看到我,充满了好奇。
埃塞俄比亚,收割英吉拉(当地的主要粮食作物)的农民
英吉拉是埃塞当地人的主食,和小麦一样,收割之后,需要脱壳,再磨成粉食用。其种子很小,十五粒英吉拉的种子才有一粒小麦的大小。收获时节,他们也是集体作业,不仅全家出动,还带上亲戚邻居,挨家一起收割。在收割的间歇,他们会喝上一杯自制的啤酒-塔拉;也是用英吉拉酿造,一种有点苦酸的味道。因为东西丢失,我特意返回七十公里山路来寻找我丢失的东西,在路边碰到他们,特意打了招呼让他们帮我留意。东西最后没有找到,但他们的收割却和我儿时割麦的印象一样,印在了记忆里。
非洲,肯尼亚山腰的农场,收获之后的草垛
肯尼亚的高原,晚上还很冷。在吃了煮熟的一堆新土豆之后,还是有点抖瑟。阳光出来,开始有了暖意。昨天很长时间的下坡终于迎来了今天的长长的下坡,在肯尼亚山的山腰,有着大片的农场。这些高原农场种着小麦,一片金黄。收割之后的麦田里,秸秆被打成了一个个高高的草垛,在上午的阳光里,映在蓝天白云下,让人享受着丰收的喜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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